解语臣最近又一次被梦惊醒了。
梦里的他还是他,只是很多事和现实不一样了,而让他反复想起的,却是一个女人。
一个他从来不曾见过的女人。
明明梦里很清晰,可醒来后却又偏偏记不清她的模样了。
只是很多事他又确定是真实的。
他有时常常在想,那到底是梦还是另一个自己了,很长时间,他曾经试图去找过那个她,只是一切却都了无踪迹了。
就像现实中从没有出现过这个一个人一样。
但偏偏那些梦,就像是另一个自己的记忆一样,因为很多事情如果换做他的话。
毫无疑问,他会和梦里的那个人做出同样的选择,所以,他很清楚的意识到。
不管这些梦来自哪里。
至少它对他的用处是真实而明显存在的。
很长的时间,他不再去试图找到梦里的那个人,不再去想要找到她。
哪怕他自己都不知道,他找到她了以后。
又想要做些什么。
是只是想见见她,又或者是别的什么。
解语臣拒绝让自己再去想这些,只是汲取一些有用的东西,而其他的,他试图克制压下自己的那些悄无声息的晦暗情绪。
但似乎有些东西就是这样,在你越是尝试压制的时候。
它似乎只会是慢慢积压的。
梦里的一切似乎都是逐年增长的,随着梦里的一天天过去,现实中也在随着流逝,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中过了很多年了。
他似乎依然还是从前的模样,那张漂亮到一定程度,有时候会让人恍惚的脸。
那种格外漂亮,却又不会显得女气的脸。
每当他一身戏服唱着戏的时候。
都让人觉得似乎还是从前的模样,仿佛在那么多年的流逝以后,并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什么岁月的痕迹。
只是像酒一般,氲养的愈发深沉了。
他就这样的,平静的过了很多年了。
好像一切都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,好像那些梦就只是梦而已,他只是…在梦里过了另外一种不一样的人生。
梦醒之后,一切都该忘干净。
可是一个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人,一个可能也永远得不到的人。
哪怕他隐藏的再好,那些梦里梦外的清醒差距,那些经年累月的压抑,都让那个解家的说一不二的解当家走进了一种偏执里。
那种偏执无声无息的浸润了他的骨子里,和他的血肉里。
只待春风拂过,一切都将落地生根。
能在解家这样的虎狼窝真正活下来的,并且能压制所有人的。
从来不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。
所以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,在看见她的那刻起,在看见了她真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的时候,一切也都早已有了答案。
那个在经年累月中,一点一点偏执下来的花儿爷,无声的抓住了那只手。
某一刻太多的记忆一下子冲袭了他的大脑,两世之间的记忆也再没有了阻隔。
他的一双眸子近乎晦暗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她,他没有去找吳邪,也没有让人去做任何事情,他只是无声无息的将所有都压了下来。
他从见到她的那一刻就清楚的确定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。
他想要将她留下来。
他所有晦暗不见光明的想法似乎都在她的身上,他想要遮住她的眼睛,屏蔽她周围所有的信息,隔离她和所有人。
只是让她看见他。
只让她能看见他。
解语臣这样想了,也是这样做了,只是当她再一次从他眼前消失的时候,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她消失的地方。
通红的的眼眸带着一种无声的偏执,他近乎极端的就那样守在那个地方。
却谁也不让接近。
直到她又一次出现的时候,直到他又一次看见她的时候,他近乎颤抖的看着她那双平静冷淡的眼眸,他忽然发现,他似乎真的抓不住她了。
怎么可以呢?
怎么能这样呢?
在泪落下的那一瞬间,他死死的望着她的眼睛,声音平静却又近乎无声的说道。
“我不会认错的。”
她像是第一次看清他眼底的情绪一般,她像是垂下眼眸沉默了好一会儿。
随后才慢慢的说道“小花,别来见我了。”
他长久的站在那里,声音平静的近乎死去一般的说道。
“姐姐,我不会认错的。”
他不会认错的。
所以这一次再没有丝毫犹豫的走进了那个地方,在他用尽所有,他用尽了一切的办法,第一次他没有留下任何后手。
要么成功,要么死去,大概是他真的终于幸运了那么一次。
也大概是他的偏执让一切也终于有了变化,在他几乎觉得自己的灵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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